褚杰让开座位，脸色阴沉，请骆一航过来，“您来看。”
“看什么？”骆一航过去坐下，褚杰播放了一段视频。
一个长相平平无奇，略带点斯文的老头，账号名是某某教授。
对着镜头声线平平念着稿子。
一看就是照着念的，声音很少波动，也没有什么情绪。
他讲的内容是，中外航天的对比，什么技术上还有待提高，举国体制没有商业性，人家外国一家公司怎么怎么样，多少多少进步，人类之光。
人家优秀的地方要承认，但你不能拉踩啊，吹别人公司的同时贬自己，精神偷国人吗？
到后面就更加露骨了。
什么七十万航天人比不过人家六千。
先不说航天人有没有七十万，一个国家和一个公司，干的事情就不是一个数量级的，怎么比较。
然后又说僵化啊，派系啊，无用功啊，裙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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