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师也叹了口气,点点头,又摇摇头,好似陷入了回忆,喃喃道:“我师父就是那次受了伤,一直没好利索,早早的就故去了。”
二人一时无言……
骆一航在边上听着,心里着急啊,咋回事嘛,咋又打哑谜,到底什么事啊。
扭头再找张团长讲解。
张团长数着指头低声说,“民国的时候桄桄戏剧团众多,那时候叫班或者社,光字头就有万、海、天、泰、同、顺、隆、兴、启、俗、吉庆、同太等四十多个,有些字头下面还有分社……”
张团长就是这毛病,讲故事从头讲,讲好长都不进正题。
这不,没说完呢,桄桄爷又开口了。
张团长赶忙停下。
“不谈那些了,女娃娃你是怎么拜的师?”
许老师对桄桄爷管她叫女娃娃已经习惯了。
这位老先生听话里的意思,跟他师父一个辈分。看年纪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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