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拿出新胡萝卜了。
所以这天吃过晚饭。
骆一航把他们都叫过来,感觉像是闲聊天,问他们,“你们手里钱最多的时候,有过多少钱。”
三个少年不知道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但是慑于老板一贯的淫威,他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我有一年过年的时候,收的压岁钱,七百多块,可是当天就被我妈收走了,就给我留了一百。”这是紫毛罗庆财。
红毛罗子安回答的是,“我的多,有一次我去我小叔家,他在打牌,我在边上倒茶倒水伺候牌局,他赢了,给我两百块钱。”
最后是黄毛罗宏志,“我最多就是上初中,住校的时候,每周我妈都给我七十块钱,五十块钱是饭钱,每天早晨两块,中午晚上各四块,还有十块钱坐车,十块钱零花。压岁钱我从来没拿到过。我也没有小叔。”
罗宏志一直沉默寡言的,很少说这么多话。
骆一航默默听着,发现这些孩子手里钱最多的都是小时候,也就一两百。
“不上学了呢,你们手里有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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