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罗少安母亲都把眼泪止住了,老两口面面相觑,“这都是正常的农活啊,谁家都这么干。”
等等,再问问,“他们让你抬了多少竹子啊?”
“好几根,我们仨抬了四根,又让我一个人拖了三根。”
罗少安父母掰着指头数,一共才七根,有四根还是仨人抬的。
都是本乡本土的,俩人都知道这一片就没有大竹子,顶天了五六寸粗十来米长。
跟南方那种直径八九寸,高能有二三十米的大竹子根本没法比。
他像罗少安这么大的时候,一上午能拖十几根,还是从老远的山上拖下来。
平安沟那里,本来就是山上,才能有多远。
至于劈竹片,搭架子,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活。
“那他们给你饭吃了么?能吃得饱么?”罗少安母亲都觉得,干那活根本不累,孩子这么哭,肯定是不给饭吃。
“饭还行。”罗少安想到了晚饭,挤着眼泪呜呜呢,都没忍住咽了咽口水,“中午吃的鸡翅、红烧肉,烧鱼,晚上给吃的黄瓜炒蛋,韭菜炒河虾,烧茄子,还有白菜汤,还有中午剩的红烧肉和鸡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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