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睡。
张越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还有点迷迷糊糊的,脑袋也有点懵。
站在门口仔细回想着。
昨天晚上闹腾到几点来着?两点?还是三点?
反正散场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张越性子比较内向,上中学时候家里管的严,大学时候光顾着谈恋爱,一毕业又去支教。
还真没体验过这种全是同龄人的,放浪形骸,酒到杯干,纵情高歌的聚会。
只觉得很李白,很苏东坡,很有点儿魏晋狂士的风采。
感觉还不赖。
到最后,张越已经忘了自己喝了多少酒,也忘了自己怎么回去的。
回想了半天,就记得好像是被撺掇的亲了媳妇,还唱了纤夫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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