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道:“伟大之红王你们是,红血民。”
一听到这个词,上一秒还在震惊的男人,脸上一下子被露骨的狂热取代,他拼命挣扎着身子,瘫软的手竟不住扬起,试图抓住青年的脚踝:“你是,那个亵渎者!”
青年默不作声,唯有胸膛上,一周前那次地下室经历、留下的猩红印记,开始了隐隐作痛。
他拿开脚,走到了吉普车,掀开后备箱门,一刀划开袋子,里面是个昏迷的、二十岁出头的女性,看肌肉的松弛状态,应当是被下了麻醉剂。
青年从怀里摸了一下,取出一支针管,给对方扎了一针,几个呼吸后,对方颇为痛苦地睁开了眼,声音含糊着:“嗯”
青年打了对方脸一下。
“你被拐卖了,待在这里,不要乱跑,等到天亮再回家。”他说着,递过去一把手枪:“保护好自己。”
没有留出交谈的余地,他又转回到了地上的两人。
“拐卖人口.你们是为了,举行仪式。”
青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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