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环已是不可思议的存在,而第六环,更上一阶的神座——只会比第五环更加不可思议。”宋识语气谈不上肃穆,反而更像是单纯的好奇:“按照您活跃的时间段,结合刚才说的一百年。”
“一位神座,竟只堪堪两百余年。”
“很少有第四环的灵能者能意识到这一点。”伊西多尔的一只手搭在椅背上,整个人看上去洒脱了许多:“几乎只有第五环的灵能者,在它们击破命定之死,觉悟真灵时,才会恍然察觉。”
宋识心中跳动了一下,他意识到,这个前世自己隐有所察,但还没等琢磨出来原因就被打死了的问题,真相马上就要向自己敞开怀抱。
“我曾在东陆待过一段时间。嗯哼,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伊西多尔随意扬了扬手:“我对东陆还算了解,考虑到你的出身,我就用你们东陆的习惯来解释了。”
“其一曰,【天之伤】,其二曰,【知见障】。”
开始说这些时,伊西多尔的脸上流露出慨然:“无机质与有机质的海洋里诞生了最初的细胞。它生长、成熟,然后衰败,这是一个开始。古老的蕨类植物与节肢动物繁荣共存了一段时间,然后新的进化再一次开始了。”
“于是我们人类诞生,建立了最早期的部落,直到第一个有资格冠以文明的社会诞生,又淹没在了时间的瀚海里。”
宋识忍不住打断:“您中间跳的阶段是不是有点多了。”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真的对生物史很了解?我那时候学的是法学。”伊西多尔点了点下巴:“你大概知道我在讲什么就行了,另外别打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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