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兰森晃着头,拨弄着那柄老式左轮,冲着枪口吐了口气,懒懒散散道:“我工资又不是伏波能源开的,凭什么给他们当保安?我不要面子啊?”
“况且,当初总局把我们派到这里来,本就是为了给商秋打下手,牵制伏波能源。”
此刻,一位站在不远处的安全局特警,听着耳边两人——尤其是霍兰森这些不加掩饰的话,感觉整个人都在流汗。要不是这座穿梭机正位于高空,他都想直接跳下去了。
你们是“王牌探员”,又凶又能打无所谓,我就是混口安全局的饭吃,可不想卷入什么动辄冚家铲、基因绝种的大谋划啊!
这一瞬,这名特警甚至不禁想起了自己刚入职安全局时的情形——
那是他第一次参与镇压赛博精神病的外勤任务,那名赛博精神病是佣兵出身,还小有名气,一身义体的性能不赖,更都是特化战斗的款式。哪怕他们赶到的还算及时,发疯的对方也快把一条街洗成三级血浆片场景了。
局里原本都已经划出了十个伤亡指标,包括带他的师傅也全阵以待,汗流浃背,同时现场传授他怎么尽量减缓处罚力度的逃跑方法。
然后,在他们正准备摆出战术队列接战时,一道身影从天而降,在短短数个呼吸内,镇压了那名赛博精神病,乃至在一地的血浆和零件里,反手拆开了对方四肢,削成了方便拘捕的人棍。
事后他才知道,对方是一名刚刚回来述职,正要开始休长假的“王牌探员”。对方碰巧听说了这次外勤任务,所以顺手过来帮了一下。
“刑侦能力?办案能力?技术好?黑白两道有面子,吃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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