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桓觉得头越来越痛了。
没办法,布兹已经彻底将他当为了知己,他也不知道眼前这个老头哪里来的精力,居然比他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还精神。
更邪门的是,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了。
无论王桓怎么胡说八道,布兹总觉得他说的很对,仿佛王桓的任何话都能够让布兹产生共鸣。
王桓:“我根本不知道它写的什么。”
布兹:“哈哈,我也不知道。”
王桓:“这什么狗屁?”
布兹:“哈哈,的确狗屁不是。”
王桓:“它虽然画的是一朵花,但其实是一根草。”
布兹:“噢,上帝,这你也能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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