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友热衷于抓抗日分子,这个可能理解,可他为什么要杀害沈悦红呢?我听周长远他们说,郑友的表妹杨秀玉,嫁给了沈长胜,郑友和沈悦红之间,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按照规矩,沈悦红还应该称郑友为表舅呢。”
孙兴道:
“你的疑问也是我的疑问,我也想不通郑友为什么要杀害沈悦红,他们之宰,还算是亲戚关系呢。”
“我虽然发现了郑友在案发当场,出城的记录,但我没有上报给局长,一来是我没直接证据,可以证明郑友和案子有关,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是间接证据,二来,我想不通郑友杀害沈悦红的理由。”
“所以,这件事,我只闷在自己心里,没告诉任何人。”
“期间,我也想过,还要不要继续追查下去。”
驴二笑了笑,说道:
“你不查出凶手,不是警察都当不成了吗?”
孙兴摇摇头,说道:
“自从日军来了之后,这当警察越来越没意思了,以前当警察,还是维护法律,申张正义,现在当警察,只不过为虎作伥,充当日伪的打手。”
“如果不是我破案有一套,局里需要我破案,局长早派我去抓抗日分子了,我最讨厌抓抗日分子,自己人伤害自己人,如果真派我去抓抗日分子,我宁愿不当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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