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我和他有限的几次接触中,通过一件事,让我对他非常敬佩,就算他一直瞧不起我,但我仍然很尊敬他。”
驴二道:
“他做了什么事?”
鹊儿道:
“大约半个月前,我们军统在一个据点,召开一次会议,由于叛徒的告密,日伪对我们进行了围剿。”
“那个叛徒出卖我们之后,为了不让我们起疑心,会议可以照常召开,叛徒仍然参加了会议。”
“但是,叛徒毕竟心中有愧,神情紧张,严主任发现叛徒的表情不对劲,立即对叛徒进行了紧急审讯,叛徒招供了自己叛变的事,严主任连忙下令,立即解散会议,所有人全部转移。”
“但是,这时候日伪已经包围过来,我们无法转移所有人,必须有几个人留下来,与日伪战斗,拖住敌人,掩护其他的同仁撤退。”
“严主任是长官,他本来可以不必冒险,率先撤退,把危险留给下面的人,但是,严主任却身先士卒,主动带着两位同仁留下来,掩护别的同仁撤退。”
“我就是受命陪同严主任留下来的两个人之一。”
“我们三人,利用一个最高的制高点,阻止住日伪的进攻,同仁们都顺利撤退了,接下来,就是我们三个人先后撤退了。”
“严主任先命令另一位同仁先撤退之后,又命令我撤退,他留下来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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