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哥,别叫爷,叫我驴哥也行,叫我二哥也行。”
鹊儿又看向严震,眼神中带着请示之意。
严震道:
“既然二兄弟这样说了,你就喊他二哥吧,不过,在别人面前,仍然要称他赵先生。”
鹊儿恭敬的说:
“是,主任。”
严震道:
“倒酒吧。”
鹊儿连忙打开酒瓶,先为严震倒了一杯酒,又为驴二倒了一杯酒,然后才为自己倒酒。
在鹊儿倒酒的时候,严震面无表情,毫无感激客气之意,显然,他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驴二心中一动,他虽然知道军统的等级森严,下级对上级几乎是绝对服从,但严震对鹊儿的态度,并不只是一个上级对下级的轻视,甚至有些厌憎,好像这个鹊儿,不只是他的下级,而是他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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