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喷溅之中,不但南霸天成了血人,就连驴二和樊强也被溅得满脸鲜血。
驴二认为南霸天活不成了,又恰巧被鲜血迸进了眼睛中,他这才松开南霸天的双手,用袖手擦拭自己的眼睛,以恢复视线。
南霸天被驴二松开双手之后,已经站立不住,倒在地上,双手捂住被砍中的伤口,试图阻止鲜血的流失,但伤口太深,鲜血仍然从手指缝中狂涌而出,如泉水一般,甚至发出“泊泊”的声音。
樊强要致南霸天死地,虽然南霸天已经倒下,但樊强并没停手,一只膝盖跪压住南霸天的身子,双手执着菜刀,对着南霸天的脸孔,又是一陈乱刀砍下。
南霸天已经毫无还手之力,脸上也不知被砍了多少刀,全是血淋淋的伤口,眼看是活不成了,身子抽搐着,瘫倒在血泊中。
樊强认为南霸天活不成了,虽然还有口气,但樊强认为,让南霸天体验一下频死的恐惧,比马上杀死他更解恨,所以樊强不在砍南霸天,而是站起身子,拿着菜刀,向床上的秀花走去。
驴二刚擦试了眼睛上的鲜血,恢复了视线,一睁眼,看到樊强向秀花走去,就知道樊强要杀秀花。
虽然秀花偷汉子,毕竟没有大恶,驴二有些不忍,连忙上前两步,试图劝阻樊强不要杀妻,他说道:
“伙计,别----”
听到驴二的喊声,本来恶狠狠盯着秀花的樊强,忽然一转头,恶狠狠的目光,转到驴二的脸上,恶狠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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