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奉明道:
“司马是烟台城里人,他父母都是普通人,父亲是名教师,母亲是家庭主妇,我和他父亲还见过几次面,但不在同一个学校教书,没有深交。”
“司马今年二十二岁,他十八岁的时候,就进入警察局了。由于他父亲是教师,他虽说没读过大学,但他受父亲的薰陶,也有一定的文化素养,所以进入警察局之后,被安排在缉查文物走私的部门,算是物尽其用。”
驴二笑道:
“怪不得这家伙对古董字画懂这么多,原来是家传的。”
祝奉明道:
“他在警察局干了三四年,干的不错,本来就要提拔科长了,但他却托人找关系,找到孙正堂,进了特工处,从低层特工开始干起。”
“他自己私下对别人说,他进特工处的原因,是因为特工处有油水可捞,才托关系进来的。”
“但这个说法,其实有点问题,特工处虽然油水足,可以敲诈勒索钱财,但很危险,随时可能被打死。”
“可是,缉查文物走私,同样是个肥差,而且危险性不高,很多文物字画,可以说是无价之宝,拿到市面上,随便就卖个三千五千,三万五万,甚至更多。”
“所以也有人说,他之所以进特工处,是因为在警察局得罪了上级,被阻断了进阶的可能,才请调到这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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