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统苦笑道:
“他刚进审讯室的时候,就瑟瑟发抖了,我以为很快就会招供,果然,我打了没几下,他就不让打了,我以为他要招供了。”
“嘿,谁知道,我等着他招供的时候,他喘了几口气,又什么都不说了,那我只好再用刑。”
“结果,没打几下,他又不让打了,我以为他受不住了,就停手不打,等他招供。”
“嘿嘿,他缓过气来,仍然不肯招。”
“你打,他就不让打,好像要屈服了,但等你等着他招供的时候,他又什么都不肯说了。”
“结果,就这样拉起锯来了。整整一个多小时,鞭子,铬铁,辣椒水,全都用上了,现在十个指甲都快拔光了,还是不肯说。”
“孙队长,赵队长,不是我老樊没本事,我是真拿他没招了,我估计,在打死他之前,他都会说不让打,然后还是什么都不说。”
驴二本来对傅振兴很恼怒,很鄙视,以为是个软骨头要叛变,没想到是个硬骨头,他不由对傅振邦肃然起敬。
但他表面上不能表露出来敬意,只是笑了笑,问傅振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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