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二本来对傅振邦有些恼怒,认为此人意志不坚,还没受刑多久就熬不住了,但看到傅振邦的惨状之后,不由又是愤怒又是同情。
他愤怒的是日伪的刑法太过残酷恶毒,不过短短一个小时,就把人折磨成这样。
他同情的是傅振邦,受了这么重的酷刑,这是非人体所能忍受的折磨,难怪傅振邦受刑不住,他自忖就算是他驴二,只怕也忍受不住,更何况是原本就瘦弱的傅振邦。
孙正堂和驴二进来的时候,两个特务正抓住傅振邦的双手按在桌子桌,樊统手拿着一把铁钳,挟住傅振邦的一只指甲,正要向外拔。
看到孙正堂和驴二进来,樊统暂时停止了拔指甲的动作,他转过头来,向二人笑道:
“孙队长和赵队长过来了,你们先坐一会,我还要再审一会。”
樊统正在使用残无人道的手段逼供,但他的脸上仍然带着和善的笑容,与他的行为形成强烈的反差,更令人毛骨悚然。
孙正堂好奇的问道:
“老樊,我刚才听到傅振邦说了别打了,他要招供了,你还继续打什么?把人打死了,可就招不了供啦。”
樊统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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