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友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就镇定了,笑道:
“既然都是非死不可,我为什么还要把孙浩交出来?”
“我知道,在严刑逼供之下,是有很多人扛不住,但也有一些人,还是可以抗得住的,比如军统分子,比如共党分子,他们很多人都可以扛得住严刑逼供,宁死不屈。”
驴二冷笑道:
“人家共党和军统之所以能扛住严刑逼供,那是为了信仰,你一个下三滥的谋财害命的小贼,怎么能跟人家比?”
郑友道:
“他们有他们的信仰,我也有我的信仰,他们的信仰是为了国家,为了抗日,而我的信仰,就是即使我死了,我的女人和孩子,仍然能继承沈家的千万财产。”
驴二哈哈一笑,说道:
“你凭什么认为,你死了之后,你的女人和孩子,还能继承沈家的千万财产?”
郑友振振有词的说道:
“就算你和孙兴找来济南的潘少安,在沈长胜面前指证秀玉,但只要秀玉不承认,而我又死了,死无对证,沈长胜就不会相信你们和潘少安,秀玉和孩子,仍然可以继续他沈长胜的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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