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到底是不是抗日分子呢?”
高长远苦笑道:
“赵先生,不是我为我家老三辨护,他绝对不可能是抗日分子,他就是个老老实实本本份份的知识分子,有点文化,有点清高,但就是不敢抗日,害怕打仗,甚至吵架他都不会吵。”
孙兴说道:
“老高,你是咱们威海便衣队的队长,你怎么不去荣成救他?”
高长远懊丧的说:
“怎么没去,去了,不管用,我这个威海县的便衣队长,在威海还有点小权力,但到了荣成,就没任何权力了,尤其是荣成县的县长许长宗,和警察局副局长段震,同时滥用职权,我这个外地人,根本无计可施。”
“如果不是我求着烟台的萧先生,给许长宗打电话求情,许长宗和段震,连面都不让我见我家老三,萧先生打了电话,段震才让我见了老三一次,第二次无论如何不让见了。”
孙兴说道:
“既然你能请动萧先生,为什么不索性求萧先生,把你家老三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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