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您好!”
石母愣了愣:“啊,你怎么起床啦?你的伤……”
驴二拍了拍胸膛,笑了笑:“婶子,我的伤没事。雄哥呢?”
石母:“他是每天一大早,就带着那些小子,去村后的麦场练武啦,也该回来啦。小伙子,你饿了吧,咱们先吃饭吧,不用等他。”
驴二苦笑道:“不饿,喝药汤都喝饱了,还撑着慌呢。”
石母也笑了:“药汤撑得饱,那是虚饱,还是要吃饭。婶子知道你流得血多,特意杀了只老母鸡,给你补补身子。别站着,你坐下。”
石母顺手拿了张椅子,放到驴二面前。
驴二也不客气,接过椅子,就坐在院子中。
“婶子,我叫驴二,你喊我二子就行,喊我驴二也行。”
石母也搬了张椅子,坐在驴二的面前,笑道:“怎么这么怪的名字?”
驴二笑道:“我姓吕,双口吕,排行老二,人家就喊我吕二,喊着喊着,就成驴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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