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老余家这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几乎每一房都出了大事。
真要算起来,就是从建忠家的过了门,这个家里就没有哪一房的日子消停过。
好不容易他们各自分了家,过起自己的小日子。
还没安生几天,老四进东峡山又出事了。
住在北屋的老四媳妇——陈安安,听到院子里的叫喊声,病病歪歪地从床上爬起来。
她面色苍白,脚步略带着几分虚浮,踉跄地从屋子里走出来。
“我那当家的怎么了?”
“他的脚受了伤?二庄管事......”
“这是从何说起呀?!”
陈安安还没有见到自家男人,只听到消息便急得眼眶通红,泪水几欲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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