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禾姑娘,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额头好烫啊!”
“生病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关切,一屁股坐到月禾的床沿上,像是老大哥似的再次把手放在她的前额上。
带着些许微凉的手,放在月禾的额头上,舒服得她不由得轻哼了一声,带着丝丝娇嗔。
余建才的心瞬间像是被擂鼓在不断的敲打,咚咚作响。
饶是他这个身经百战,“久经战场”的老手,也不由得心跳加快了好几分。
“月禾姑娘......你若是不舒服,就言语一声。”
“我对你们汪府虽说不熟,却也能帮着你寻个人,替你找大夫过来看看。”
余建才收回被烫到心里的手,微微侧过身子,不敢去看月禾那张娇嫩的俏脸。
“热......好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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