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那人也对你不好?”
余建才上下打量着身形单薄,仿佛吹来一阵大风,就得躲起来的定氏面露疑惑。
定氏抹了一把眼泪,开始哭诉着她后来的不幸。
“刚跟他成亲那会儿,倒是过了几个月甜蜜的日子。”
“那会儿,我藏在杨树村我后来那个男人家,没敢回到定水村去。”
她说着擤了一把鼻涕,又继续道。
“他是个货郎,天天早出晚归的不着家,屋里的一切活计,全靠着我一个人打理。”
“这些......本就是应该的,我就不说他了。”
她不住地抽泣着,眼神飘忽,仿佛回到了曾经住在杨树村的那段日子。
“可是......我们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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