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小姐亲自交到她手里的聘礼,连同她手腕上戴着的浅紫色玛瑙镯子,都是完完全全属于她的东西。
现在被余冬玉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吼叫着,非说是她的东西,这让她今天这个亲还怎么接着往下进行?
她弱弱地反驳着,“谁说这副耳坠子是你的了?”
“好冬玉,你一定是看错了,也记错了。”
“我这两天和你在一起,什么时候看到你耳朵上,戴过耳坠子了?”
她一边努力地回忆着这几天的情形,一边无力地解释着。
她几乎可以确信,并没有见到余冬玉戴过耳坠子。
这样漂亮夺目的耳坠子,但凡她哪怕戴过一次,自己也定然会有印象。
可她的声音在余冬玉的哭喊声中,显得是那样的苍白无力,如同一阵微风拂过。
“小姑......”一旁的灵秀看着小姑伤心痛哭的样子,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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