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像模像样的在宅子里转了一圈,几间屋子都看了个遍,就连灶房也不例外。
不消片刻的功夫,他心里便已经有了底。
他就猜到这汉子是个穷的,屋子里一切家具简单又便宜,而且没有家人和孩子生活在这里的痕迹,想来还是个老光棍子。
一个穷得连媳妇也娶不上的汉子,卖掉这宅子去村里,倒也能说上一个媳妇。
早知是这么个情况,他之前说的四十两都有些高了。
“唉!大兄弟啊!你这宅子面积不大,屋里也没什么家具啊!”
“你看看这院子里,连口水井也没有,怕是平常要用水洗个衣裳、做个饭、洗漱什么的,也不太方便吧。”
“我原想着你的宅子再怎么说也是在县城里,估了个四十两的价钱。”
“如今这么一看……我若是四十两收了你这宅子,怕是要亏得老本都见不着了。”
丁春故做为难的说了一大堆,意思十分明显,就一个——压价,往死里压这个价。
听牙行的管事这么一说,李同立马便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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