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员外这是说的什么话?”她是那个意思吗?顾千兰厌烦的皱了皱眉。
这姓徐的是听不懂人话吗?还是故意要曲解她的意思。
“你这话说出口,是要将我架在那火上烤吗?”
“真要论起来,我恐怕还得叫您一声姨父呢。”
“现在可不是什么休妻另娶的问题,而是我顾千兰,此生绝不会与余建忠和离。”
她气得嚯的站起身,再不想与面前的人纠缠下去。
“徐员外现在还要与我再争论下去吗?或者咱们干脆去找县太爷评评理,顺便叫上我那可怜的姨母一起,先好好探讨一下这银票的事儿,再聊聊你那后院的二三事儿,省得你再对我生出别的心思。”
看来这厮今天是赖上她了,借着银票的事将她困在镇上,将她彻底孤立起来,好方便行事。
真是做他的春秋大梦!
听到顾千兰喊出那声姨父,徐浩泽老脸一红。保养得宜的俊脸上,闪过一丝阴鸷。
“什么姨父姨母的?顾娘子莫要胡乱攀扯关系,我与你母亲素不相识,她怎么会是我家夫人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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