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吃过药,病情反而一天不如一天了。”
江管事一边说一边笑着,只是那笑容比哭还要难看几分。
“你......是......你......”
徐浩泽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眼睛如同死鱼眼珠子似的,紧紧地瞪着江管事。
他就不明白了,自己待这些下人们,并不算苛刻。
哪怕江管事之前,并没有受到过重用,可每个月的月例从不曾短缺过一文。
再加上过年过节时,给这些下人们的补贴,他自问比镇子上的其他人家,要好上许多。
究竟是为什么,又是从什么时候起,江管事对他竟会如此痛恨。
以至于会在他吃的药上面动手脚。
“你也不必奇怪,我只是把你治病的药,随意换了个调养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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