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得到,他是吓得,压根什么都忘记了。
“建成兄弟伤得重不重?听说被衙差们打板子,可跟别的地方打板子不一样。”
“他们那些人......下手可狠着呢!”
大伙儿想到,被村里妇人们打过板子后的方秀儿,现如今还趴在床上,时不时的哀嚎几声。
他们这会儿站在院子里看热闹,还能偶尔听到几句,从二房屋子里传出来的呻吟声。
她不过是被打了区区二十板了,就已经疼成这样,听说伤口都快烂了。
余建成这个被打得更严重的,岂不是情况越发糟糕?
“唉......谁说不是呢!”
“建成兄弟那伤口......真是没法看。”
余茂才一边心有余悸地说着,一边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多的汗。
“他身上的伤,我一看哦......可给我吓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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