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这几日没有休息好,出了这种意外,咱们谁也不想的。”
琴嬷嬷不甚在意的回了句。
她才不在乎余冬玉是怎么伤到的。
只要赶紧给她把嫁衣换上,不管人是醒着还是睡着,抬也要抬进新房去。
至于拜堂的事,倒好解决。
自古就有兄弟姐妹,家中小辈替病弱的新郎、新娘,拜堂的先例。
大丫替自己的小姑姑拜个堂,并不是什么说不过去的大事。
“还是赶紧给冬玉换上喜服,抬她进新房。”
“不然......岂不是真成了,让大丫代替她当这个新娘子吗?”
琴嬷嬷腾出一只手端着嫁衣,此刻早就已经觉得酸软无力了。
偏偏钱婆子一点儿眼力见也没有,两手紧紧的抱着她空出来的手,死死地不舍得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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