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姑子带儿子去正屋吃喜饼的背影,陈安安不由得冷下脸来。
她撇了撇嘴,将小姑子忘记带走的红盖头,往一旁的凳子上一扔。
绣了两年的红盖头,绣得是个什么玩意儿?
除了她这个做嫂子的,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会夸上几句,就她这手艺,还有谁能看得上眼?
红盖头上的并蒂莲,绣得杂乱而又粗糙,色彩搭配得俗艳不堪。
细看之下,线条还有些歪歪扭扭的,花瓣的形状也不太对称。
莲叶绣得呆板而没有生气,莲子更是绣得生硬,毫无立体感。
这样一副红盖头,只让陈安安觉得十分的俗气又不够精致。
除了那些没见过世面,没看过好东西的村里人,谁会看得上眼。
她敢打赌,小姑子那位见多识广,据说曾在大户人家做过丫鬟的婆婆,绝对看不上她绣的东西。
她虽然没有绣过东西,女红方面也就是会做些衣裳的水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