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省长,实不相瞒,江东省汽车运输总公司债台高筑的难题,前任省长在的时候,交给我来负责。我和前任省长曾经一起努力,想解决这个问题,只可惜,这个问题实在太棘手,我们俩没能解决!”
轻轻叹息了一声之后,庄宗义接着有点感伤的说。“前任省长被调走,多少跟这个问题不能够解决有关。另外,我听说,组织把钟省长您调到我们江东省,是让您来救火的……”
说到这里,庄宗义突然又打住,抬头看着钟德兴。
庄宗义既然已经知道,组织把他调到江东省,是为了让他来救火,钟德兴没必要还隐瞒什么!
“庄省长,组织在把我调到咱们江东省当省长之前,曾经找我谈过话,确实有提到过,让我过来解决咱们江东省汽车运输总公司的难题!但是……”
钟德兴故意停顿了片刻,深深叹息了一声,浓黑的眉毛皱了皱说。“我自己一个人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呀?咱们江东省省政府这么多领导干部都不能够解决这个问题,我自己一个人,又哪里有这么大的能耐?”
“听你刚才这么说,我深深觉得,江东省汽车运输总公司债台高筑的难题很难解决。弄不好,我将很快因为这个问题而被调走,呵呵……”
钟德兴这么说不是缺乏自信,而是给自己留做人的余地。
他要是非常高调自信的告诉庄宗义,他肯定能够解决这个问题,万一日后他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岂不等于自己打自己的脸?
不管做人还是做事,钟德兴喜欢低开高走!
除此之外,这也是钟德兴对庄宗义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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