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教授,不好意思,我赢了!”钟德兴有种死而复生的感觉,他拿过秋裤穿上。
对面的白小静灌了半瓶白酒,然后,把外套给脱了。
“钟市长,你别得意!就算你侥幸赢了这一把,你也不可能翻盘的!接下来,我再继续赢你两把,你还得把底裤都输了!”白小静说。
“那又怎样?我多么希望你给我一次输掉底裤的机会呢,可惜你刚才没给我!”钟德兴嘲讽道。
接下来,钟德兴竟然又赢了,他出的是剪刀,白小静出的是布。
这一把赢了之后,钟德兴穿上了保暖内衣,而白小静则把她的毛衣给脱下。
白小静脱毛衣的时候,双手竟然抖动得很厉害。
接下来的好几把,钟德兴和白小静有输有赢,但是,钟德兴赢的次数更多,局面很快扭转,他身上的衣服穿回原来的样子。
而白小静则反过来,像钟德兴刚才那样,输到只剩下底部寸缕了。
看着白小静困窘的样子,钟德兴差点就笑出声了,他学白小静刚才的语气和语调说。“白教授,咱们还要不要继续?要不,你认输吧!我走出这个小包间,你呢,就等着你们的人把你领回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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