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从杜婷婷嘴里说出来，钟德兴感到很意外，说。“这是你爷爷的意思吗？”
“当然不是！这是我个人的意见！”杜婷婷说。
听杜婷婷这么说，钟德兴更加感到有些意外，不由得对杜婷婷有些刮目相看。
杜婷婷是杜安国的孙女，她应该站在杜安国那边，帮杜安国说话才对。
可是她竟然胳膊往外拐，站在他这边，着实难得。
“行，我知道了！谢谢你，杜警官！”钟德兴说。
“你能不能别喊我杜警官了？”杜婷婷的语气好像有些不满。
“那我该喊你什么呢？”钟德兴饶有兴趣地问道。
“随便啦！反正你不要喊我杜警官就是！”杜婷婷说。
“那以后我就喊你的名字吧！”钟德兴说。
“你这是故意跟我保持距离呢？”杜婷婷微微不满地抗议道，但很快又说。“随便你啦！你喜欢怎么喊我，就怎么喊我！”
说完，杜婷婷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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