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所说的，正是唐顺德所猜测的和所期望的。
“张书记真这么跟你说的？”唐顺德问道，
“那还有假？”
“尽管如此，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上过一次牡丹的当，唐顺德自然不会轻易相信牡丹。
“我自然会证明给你看的，不过，你得先表明你的态度！”
“如果你刚才所说的，真是张书记所交代，我自然会支持张书记的工作！”
“这么说，你答应张书记了？”
“没错！”唐顺德点了一下头。“现在，该你证明了吧？你得证明给我看，这是张书记的意思！”
“很好！”牡丹放下杯子起身说。“唐书记，请跟我来！”
牡丹领着唐顺德从房间出来，敲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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