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自己的新歌在会议室获得夸赞时,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那笑容里,满是对自己作品的极度肯定,似乎这场比试的胜利早已是囊中之物,没有任何悬念可言。
他的眼神时不时地瞟向唐言,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在他看来,唐言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辈,就算有点才华又如何,在他这个乐坛老前辈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他在心里暗自嘲笑唐言的不自量力,竟然敢和他这个在乐坛摸爬滚打多年的大师一较高下。
尽管他没有说话,但那傲慢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这场斗歌,他纪应淮必胜!
唐言根本无法拿出与之相媲美的作品。
纪应淮在心里冷哼一声,觉得唐言就像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傻小子,妄图挑战他的权威。
他想象着唐言在失败后的狼狈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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