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海外出差，能做这么大决定的也只有何致远了。
电话里。
两人刚开始还能好好交谈，后来直接就争吵起来。
这还是两人搭班子多年，很罕见的争吵。
作为顶层大佬，收敛情绪，喜怒不形于色是必修课。
一旦真的不顾情绪，那显然是事情的发展超出了预估。
直到何致远说出唐言，电话中这才寂静了片刻。
两人语气缓和了一些。
不过这一番交谈，也没什么实际作用。
挂断电话后。
何致远一脸难受，和一把手吵起来，心情能舒服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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