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座之上，看着自身的道韵完全融入顾清尘体内，始皇淡淡开口：
“赐福已经完成，神灵殿主，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没有的话，便可以从朕的神殿之中离开了。”
“陛下……我还有一事....”
顾清尘声音有些低哑，像是压抑了太久，终于问出那个最重要的问题，“我母亲……现在怎么样了？”
始皇那双蕴含无尽威压的眼眸中，罕见地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情绪。
“朕便知道你会问。”他低沉的声音在神殿内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岁月的重量，“在蛊神死去的那一刻，朕便已经将她的魂魄……收回了天道长城之中。”
顾清尘的瞳孔微微一缩，手指不自觉地攥紧。
“她的魂魄现在怎么样了？”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追问，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急切。
“并非完好。”始皇的语气依旧平静，却让顾清尘的心猛地一沉，“她被尸蛊族炼化成王蛊多年，魂魄之中早已融入了太多杂质——那些被吞噬的亡魂、蛊虫的残念，甚至是尸蛊族的邪术烙印……这些，都成了她魂魄的一部分。”
顾清尘的呼吸微微一滞。
“那……还能恢复吗？”他的声音比刚才更加急促，甚至带着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颤抖。
始皇看了他一眼，目光深邃如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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