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行之百思不得其解，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后背。
秦渊双手插兜，一步一步走向王行之，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却让王行之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你…你想干什么？”王行之强作镇定，色厉内荏地问道，“我警告你，这里可是公海，你…你不能乱来！”
“乱来？”秦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你卖锅求荣，为虎作伥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王行之心虚地反驳道，“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秦渊走到王行之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如同鹰隼般锐利，“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能瞒得过所有人吗？”
王行之脸色惨白，眼神闪烁，不敢与秦渊对视。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秦渊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
“我…”王行之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自己完了。
“既然你没什么好说的，”秦渊淡淡地说道，“那就下地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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