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往往都是很难听很色的，即便是他不愿意听不愿意去接受，也必须得仰起头去面对这些难听的事实。
“杜医生，你这样说太让人心寒了，秦渊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全，在海上漂流了一个星期。
不知道遇到了多少危机时刻，好不容易挺到现在，你告诉我上层领导不在乎他的生命安全，也不在乎陈吉祥，跟何晨光的生命安全。
他们在乎的，只有方教授和他这两个有价值的学生而已。”
“安然，你入伍的时间比我早。
更准确的来说，你已经是一个老兵了，而且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都在外面玩，承认我不要只顾急着你跟秦渊之间的私人感情。
那我问你，要是遇到了危机时刻，在秦渊和任务之间选择一个，你会选择什么？”
安然犹豫了。
“很抱歉，我没有办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安然，你太不专业了，你应该知道作为一个间谍有一个特工，最不应该有的就是感情，自从你遇到了秦渊之后，你的表现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范天雷曾不止一次地，提起过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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