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否定啊。
而且是个人就情绪波动的时候,你们还不允许我刚刚有一点私人情绪波动吗?我也不是圣人,我能够一直都保持这样一个完美理智的状态吗?”
秦渊心里非常清楚,一他跟何晨光这么多年的相处状态还走下来,他知道何晨光这样说,就是已经觉得自己刚刚情绪上的确有些不妥的,算式跟大家认错的一种表现吧。
于是秦渊也赶紧笑着说道:
“我们大家都是人,谁也不是圣人,很难有情绪一直都保持非常稳定,完美的状态的时候有情绪波动很正常,我们也没有怪你,我们之后一定会多考虑你这边的心情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对你视若无睹什么事情好像都不考虑你的感受,使得这样的确是我们都不对。”
范天雷看见大家都在给何晨光台阶下于世,他也没有好说什么,他也继续接着秦渊的话往下说道:
“对啊,大家都有情绪不稳定的时候,我也不能够怪你,刚刚的确是我们做得不够好,让你感觉到了又不舒服的地方这样吧,我们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吧,这里也不是我们制定计划的地方。”
范天雷刚说完,这话转头就看见龚箭不见了。你是他疑惑的问道:
“龚箭指导员呢?你们有没有看到他刚刚去哪里了?我怎么没看见他去哪儿了,突然之间一转头这个人都不见了。”
安然在旁边跟范天雷说道:
“龚箭指导员刚刚接了一个电话就出去了,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看见我们正在接听方教授的电话,他也没有打扰我们,他只是跟我摆了,摆手就出去了。应该是出去接电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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