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的眼睛放手了一丝丝的光芒,他笑着说道:
“秦渊你先不要这么轻易的,就把这件事情给盖棺定论,我发现你有的时候,有一点悲观主义者的气质,总是喜欢把事情往悲观的方向想。”
秦渊听着安然这样说自己他也没有反驳,因为这种悲观主义者思想在他自己看来是一种谨慎的表现。
“是吗?我可没有觉得呀,我觉得我要去打没有把握的仗,只要我出手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力求做到最完美,如果做不到最完美的话,我是不会轻易去实施任何事情的,这就是我的性格。”
这个时候何晨光站出来一语道破:
“与其我们现在就在这里想象着这件事情想象着爱菲特知不知道什么核心机密,不如我们干脆直接去找他把他抓到我们的不对,你问他一下,实在不行,严刑拷打给他上点什么老虎凳辣椒水,我相信他早就交代了。”
龚箭摆了摆手说到:
“我看你就是把事情想笑得太过于简单了,艾菲特是什么人,难道是你说抓就能抓到的吗?他在这个组织当中已经苦心经营了,很多年不说他在组织上面背后有人,况且说,他在这个组织当中的核心作用,虽然接触不到那些顶尖的核心秘密,但是他也收集了不少这个组织的机密,如果我们真的轻易把它抓到了不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连锁效果呢。”
没想到安然真不愧是在外面潜伏多年的老间谍了,她想事情永远都是那么仔细周密。
“咱们有没有想过,或许现在对于咱们来说就是顺风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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