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露西尔惊讶的眨了眨眼，以往被法则定罪审判的异端，个个都有异常状态发生，恐慌求饶的，流泪忏悔的，歇斯底里发疯的等等。
然而夜林却淡然自若，看不出任何异常来，这根本不符合常理。
除非，他是真的无罪，心地纯良之人。
“不可能！你身上明明有一种，扭曲又邪恶的力量。”
露西尔不解，再次使用定罪法则，可是更匪夷所思的情况出现了，法则这一次连一张纸都懒得翻，握在手里像一块沉重的砖头。
周围的主教纷纷面露古怪之色，他们考虑的不是露西尔好像闹了笑话，而是定罪法则的审判对象，除非心智懵懂的幼儿，否则罕有无辜者。
毕竟，人很容易在无意间犯下些小小的错误。
夜林下意识摸了摸鼻子，毕竟是沾染一丝神之意志的法则，就这么干站着被直接审判，没有人会不出问题。
但是法则在他身上失效，当然不是因为他是什么心地善良，究极大好人，而是，法则好像不太够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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