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张票位于被撕开纸的左上角,因此有两条边是平整的直线;而沿折痕撕开的两边,则像是雪花分型一般,有着许多细小到不易察觉的细微转折;那些细小转折的更细处,则是细微摆动着的纤维绒毛。
时间仿佛变得更慢了,夏伦的瞳孔进一步缩小——在这惊鸿一瞥中,他直接将第二张票那些细微转折的走向印在了脑子中。
简而言之,他通过撕痕的特征,将这张票强行记了下来。
由于撕票时,同一张纸上相邻的两张票,撕痕正好是对应的;而第二张票又正好是位于原纸张的角落,因此记住这一张票,也就可以推出有相邻撕痕的其他两张票。
又因为撕纸后,票的排序,和票的相对位置关系实际上是严格的对应关系,因此夏伦直接将第3张票发给了老头,第8张票发给了牧师。
也就是说,2,4,8这三张票是相邻票。
如法炮制般,夏伦又强行记住了3张位于角落的票,并且将这些票,以及这些票的相邻票发给了自己有所怀疑的船员。
总而言之,他记住了12张票。
——平心而论,他本来是想记住所有票的,但人的工作记忆终究是有极限的,因此在背到第4张票时,他便放弃了原本的计划。
当发完了最后一张票后,夏伦也脱离了“高度专注”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