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现在也是这么认为的,但说些起润滑作用的虚伪的场面话,总是没有错的。
“既然决定合作,那我肯定知无不言。”夏伦笑容随和,语气诚恳,“我们之间的合作空间很大。”
——作为一名足足活了两辈子的人,夏伦自然不会把海盗头子的话当回事,于是他也说了两句圆场的场面话。
这种场面话,虽然听起来情真意切,但其本质上和“今儿天气不错”,“吃了吗您”之类的话没任何区别——它们都没一点信息量。
说的人,说了就忘;听的人,也压根不会当真。
但夏伦始终都明白一点,无论双方心里想的是什么,他和船长之间,现在确实可以算得上某种并不牢固的同盟。
这个同盟的结局如何,并不取决于双方说什么漂亮话,而取决于双方具体的选择。
“还能动吗?”他一边说,一边主动伸出手。
船长犹豫片刻,随后握住了夏伦的手,勉强站了起来。
“我命还挺大,子弹和刀剑,全都打中的是我的左侧肩胛。”她说道,“骨头都没事,全都是从肉里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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