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并没有表现出不合时宜的喜悦或者兴奋,夏伦深知越是接近成功,越要保持慎重。
靴子踩过甲板上的水坑,很快夏伦就走到了甲板的中段。
由于行动,鲜血从他后背上的鞭痕上缓缓淌出,随着雨水一起滴落在甲板上,向下渗入船舱。
夏伦完全无视了后背疼痛,此时他距离木盒,已经没有刚才那么远了。
“草了,达尔伦怎么还没把六分仪拿上来。”船长的声音穿透了雨幕,“船舱里怎么没动静了?...不太对劲,大副,你带人去下面看看。”
又一道闪电划过,如死一般漆黑的甲板,短暂被电光照亮。
一种宛若血肉窸窣蠕动的怪异声响,忽然压过了磅礴的雨声。
“那是啥?”身后传来了海盗的惊呼,“老巫婆的手指啊,快看顺风侧!”
“船舷,七点方向,有怪物!”沉默的黑人大副的声音也从远处传来。
船长怒吼道:“敌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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