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卫燃赶紧应了一声,同时也习惯性的眨巴着眼睛打量着周围。
这似乎是类似后台的化妆间,此时周围正有些做戏剧扮相的人在忙着擦拭脸上的油彩,顺便还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今天哪里唱的好哪里唱的不好。
再看自己,补丁套着补丁的黑棉袍子,脚上是一双破破烂烂的棉鞋,头上还戴着一顶同样补丁套着补丁的棉帽子,而在满是冻疮的手上,还抱着个不知道属于哪个角色的盔头。
借着不远处的一面镜子,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身形似乎都消瘦了一些。
这个时候的自己多大?
卫燃暗暗嘀咕这个问题的时候,也恰巧看到有个和自己差不多同样打扮,看年纪顶天能有20岁的小伙子同样端着个盔头。
见状,卫燃立刻跟在对方的身后,学着他的样子,将盔头放在了一口樟木箱子里,接着又学着对方的样子,分门别类的将一样样的行头收好。
“老张,咱们难得在这么大的园子演一场,不如聂(摄)个影吧!”一个已经擦干净满脸油彩,样貌周正的男人提议道。
“小孙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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