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田话刚冒出来,便被卫燃用刀柄敲晕失去了意识。可紧接着,他却又因为剧痛醒了过来。
可就是这么一会儿的断片,他的声带同样被划烂了,可相比口腔和喉咙里浓郁的血腥味,四肢关节位置的剧痛却已经让他顾不得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又一次将其打晕,卫燃随意从对方的袖口割下一团布塞进嘴里绑好,随后才有时间打量这个房间。
这是个连窗子都没有的储物间,两侧靠墙的木头架子上,斜躺着一瓶瓶红酒或者鬼子的清酒、梅子酒。最尽头的位置,则摆着一个保险箱,对方刚刚拎进来的小皮箱,此时就在这保险箱的上面放着。
打开那小皮箱看了看,卫燃不由的哼了一声,这里面放着的,是一个鬼子喝酒用的小酒壶以及两个小酒杯,无一例外,三样东西都是金子做的,尤其那酒壶上,还錾刻着“共存共荣”这么四个字。
掂了掂那酒壶的重量,卫燃将其放回原位,随后把昏迷中的柴田拽过来,用他身上扯下来的和服将他绑在了保险箱上。
转身离开这个储物间,卫燃回到了刚刚柴田“索要回扣”的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只是间隔了一两秒,一个看着能有三十五六岁,穿着西服的男人点头哈腰的打开了房门,略显疑惑的看着卫燃。
“横山先生请你去书房里谈话”
卫燃一边用日语说着,一边指了指不远处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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