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淀,某女王大人姥姥家的大院子里,一排躺椅在宽大的走廊里一字排开,以蔻蔻为首的几位姑娘们却是根本就没把自己当外人,一个挨着一个的瘫在躺椅上,慵懒的享受着窗外明媚的阳光。
眼下距离过年已经没有几天了,这些过来蹭年过的姑娘们每天最大的乐趣和期待就是去各个镇子乃至县城赶年前的几个大集,然后买回来大包小包看上的吃喝。
而那两队海拉姑娘们以及芭芭雅嘎的小太妹们,也在几天前就已经齐聚在南方的某座城市决定赖着不走了。
甚至在穗穗的怂恿下,芭芭雅嘎的姑娘们还开起了直播,每天乐此不疲跳起了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斯拉夫摇”。
虽然土是土嗨了些,但是仗着长得好看以及和某总嫖把子的绯闻,这些疯疯癫癫的姑娘们倒是在网络上格外的受欢迎。
连带着,自然也让卫燃最不想看到的那个破外号成了标签一样的关联搜索词。
当然,感觉别扭的可不止卫燃,在这年底前的这点时间里,几个接连的新闻里也时不时的便提到了他的名字,又或者出现了给他的一两个镜头。
这里面有来华夏和夏漱石一起捐赠那些照片的唐尼先生接受采访时频繁提及和感谢的“卫燃先生”。
也有虞老爷子和哈妮卡接受采访时对他的感谢,更有他和穗穗祭拜虞彦霖等人的短暂镜头乃至合影。
在这正面新闻和花边新闻的交织之下,卫燃这个墙外开花墙外香的历史学者反而愈发的扑朔迷离了些。
当然,此时的卫燃本人可没工夫关注这些,这是他们回来的第三天,但实际上在昨天一大早,他和穗穗便带着会汉语的陆欣妲和正在学汉语玛尔塔急匆匆的赶到了津门的小洋楼里,招待着陆续过来拜访的客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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