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光再次消退,卫燃也在不受控制的颤栗中找回了对身体的控制。
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中枪的位置,接着又摸了摸白光之前被砸断的那条腿,他却不由的再次打了个哆嗦。
他有种强烈的预感,如果刚刚那一枪之后自己没能撑到白光消退,或许他这次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轻轻做了几个深呼吸冷静下来,卫燃擦了擦爬满额头的冷汗,然后这才有时间打量自己和周围。
此时自己仍旧穿着那套已经发臭的衣服,唯独手里多了一支装着刺刀的西班牙毛瑟,腰间多了几颗型号并不统一的手榴弹。
而在自己的周围,除了厚重的雾气,便是一个个或是卧倒,或是蹲伏在地的国际旅士兵。
环顾一圈,他没有看到任何熟悉的面孔,他甚至不知道正前方浓雾里有什么在等着自己。他只知道,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保持安静。
片刻的等待之后,前面的士兵小心翼翼的爬起来,拎着武器弯着腰,动作轻缓的朝着正前方继续前进着。
见状,卫燃也爬起来,拎着武器跟了上去,并且时刻做好了再次卧倒的准备。莫名其妙的,他想到了木头人的游戏,同时却也尽量和周围的战士拉开了距离。
在满是烂泥的靴子底和枯黄潮湿又冰冷的荒草一次次拥抱和分别中,前面的人又一次停了下来,见状,卫燃也立刻再次卧倒。
好死不死的,他卧倒的位置旁边便是一具尸体,一具年轻的、看起来已经死了三四天的国民军士兵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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