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伤员拜托给对方,他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取出工兵铲当作撬棍,砸开了充当屋顶的木板,打开了一个勉强能让他钻进去的窗口。
艰难的穿过椽架钻进坍塌的谷仓,卫燃也终于看到了约瑟夫。
此时,一条断裂的木头杆子已经穿过他的胯骨顶住了地板,倒下来的房梁似乎也将他的一侧肩膀砸的骨折变形,并且压住了他的同一侧小腿。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护住了那个似乎被他匆忙从桌子上扯下来的伤员,甚至,他的一只手都还捂在那名伤员肩膀处的伤口上。
“约瑟夫!你还活着吗?约瑟夫?”卫燃连忙爬过去大喊道。
“维克多”
约瑟夫艰难的看了眼卫燃,“我来不及给她缝合了,包扎.包扎你会吗?”
“会!”
卫燃说着,伸手从不远处洒落的医疗包里翻出一卷纱布,用力缠住了仍旧用止血钳夹住主要血管的伤口。
“把她.拽出去”约瑟夫换上了他用着更习惯的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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