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一名脚上满是泥泞的士兵走了进来,也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力。
“你受伤了?”约瑟夫立刻问道。
“不,没有。”
这名士兵用跑调的法语说道,“我想给家里写一封信,可以在这里吗?”
“当然可以”卫燃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对方,“你是哪里人?”
“谢谢”
这名士兵坐在了卫燃刚刚坐的位置,又接过了虞彦霖接连递来的信纸信封和钢笔,同时嘴上用不算很熟练的法语答道,“英国,我来自英国。”
“我们可以用英语交流”卫燃笑着换上了英语。
“我总算碰到能说英语的邮差了”
这名士兵立刻换上英语,并且起身和卫燃握了握手,“这里说法语和德语的人几乎和说西班牙语的人一样多。”
说到这里,他又主动且自豪的介绍道,“我叫怀特,来自伦敦,是个共产主义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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